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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8章 奇缘


  林帛纶眼里窜火,地牛一个翻身,把她放平在床,手掌覆盖在她的雪嫩丰盈上,亲吻沙哑道:“什么丫头?”

  “通房丫头。”楼飞雪轻轻战粟,视看他爱怜亲吻的俊脸,蚊声羞喃:“您与夫人们就寝时,雪儿便在一旁伺候,您想要雪儿就要了,您睡了,雪儿为你驳蚊子盖被子,永远睡在您榻下,伺候少爷一生一世。”

  这句少爷让林帛纶从她身上仰抬起头,眯起非常危险的目光,皮笑肉不笑道:“这就是通房丫头吗?我怎么从来没听过?我和别人干坏事时,那看了不吃味吗?”

  “吃味!”楼飞雪老实点了点头,微笑抚摸他俊脸,柔声羞道:“可是那又怎么样呢?少爷该同亨齐人之福的。”

  林帛纶眉头一挑,下视她澄清眼眸,心里奇奇怪怪。“雪儿是认真的,这样不害羞吗?”

  谁不害羞,单想就觉的臊耻了,楼飞雪轻摇了摇头,柔声道:“丫头不是人,是一只为增情趣的母狗,少爷宠幸那是恩赐,不可以有羞耻之心。”

  “母狗?”林帛纶额头泛黑,怎样?现在演到兽皇了吗?脸皮抽跳了几下,解下自已的亵裤,轻压在她身上,沙哑恨道:“真想掐死你,再说些奇怪的话看我饶得了你,唤夫君,闭上嘴巴。”

  “好。”楼飞雪甜甜唤了一声夫君,绽头枕在他强硬的臂弯内,红着脸羞涩询问:“夫君,雪儿可以怀有您的孩子吗?”

  “当然可以。”说着,吻住她的小嘴,吃痛的唔咛声自嘴里消失,僵着身躯细细吻亲她,沙声道:“第……第一次都是这样子,不哭了。”

  楼飞雪是痛的流泪,可是却不伤心,姻缘多枝节,纷纷扰扰,这个被她伤透心的男人才是自已的一片天,泪看他因为压抑而拧皱的眉宇,一抹动人微笑在眼泪中化开,伸手抚平他的伤痛道:“夫君,雪儿终于是您的人了,以后心儿都挂在您心上,不会再三心两意了,再给雪儿一次机会,让雪儿爱您。您也再爱雪儿一次好不好?”

  “你这女人……”林帛纶心里阵阵痉挛,紧紧抱着她,未语地强悍索取自已应有的权利,让她发出悦耳呻吟声,这便是世上最动人的音符。

  月牙挂枝,绮空灿眩,幽幽园内,桂兰绽香,清风拂拂,满室纷芳。

  夜深了,恢复寂静的房里,林帛纶视着甜甜睡在怀中的楼飞雪,这座冰山融化了,化尽春水在自已怀中,她的宇眉间少了份执怨,却多了份柔情,她是他最初的女人,还记得在去年那一个悲伤又绝望的寒冬……

  受不了过大激情而昏睡过去的楼飞雪听得抽泣声,修长的睫毛便徐徐掀了开来,惊见夫君看着自已泪流满脸,吓了一大跳要坐起时,肩上的手臂一紧,他仍泪流不止,抽心低唤:“夫君……”

  回想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林帛纶不知觉流下了眼泪,吵醒了雪儿,扬起一个很帅很帅的笑容,抽噎道:“这一路走来,以为自已已经变的很坚强了,可是……”打了个泪嗝,微笑道:“……想到与你在一起的所有日子,也不知为什么就哭了。”

  楼飞雪松了一口大气,柔软伸手拭去他的眼泪,眸里红红,似也回想往事,莹泪自眶里滑下,微笑道:“雪儿一向坚强的,从来不哭的,可是遇见您就老爱哭。若不是夫君突然出现,雪儿早在去年就死了,若是夫君那一夜不生气离开雪儿,也不至于受了这般苦痛。”

  “是吧。”林帛纶抹去脆弱的眼泪,再轻拭去她的泪花,捧着这张总是冷冰冰的脸蛋,轻啄细吻。“好了,不要哭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楼飞雪把脸埋入他怀里,“夫君也不哭了。”

  林帛纶未语,温柔爱抚她柔嫩背肩,让她再次沉沉坠入梦乡里,髻腮深情一吻,呢喃道:“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错误,宝贝晚安。”

  楼飞雪在他温柔的爱抚下睡死了,小脑袋轻轻蹭了蹭,因为太过温暖,雪嫩的腮儿扑扑红晕漫延,美丽无极。

  自风不能后,她从来没睡过这般踏实安稳的觉,很久了,久的都忘了什么时候不失眠了。风不能只是幼时崇拜的偶像,那并不是爱情。现在她知道,她深爱着这个男人,这个对她从不求回报,可却让她不断伤害的男人。

  温馨满室,火烛泪尽,金榻上相拥而眠的男女互补着累累伤痕,从最初开始,在命运滚滚洪流中,终于释开了所有心结,其中有利用、欺骗、煎熬、眼泪、欢笑、怒骂,在各自的生命旅程中学会了放开一些,包容一些。交集不多,却一直挂牵着彼此;眼泪最多,却一直把彼此放在心里面。

  我爱你,关你什么事?

  怎么不关?因为你爱着是我啊。

  冰山,你要伤我到什么时候?

  我只想要找到答案。

  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?

  对不起,呆子!

  枫叶初丹斛枝黄,辽河悉鬓恰新霜。鬼门徒忆空回首,泉路凭谁说断肠?路杳云迷愁漠漠,珠沉玉殒一茫茫。惟有泪珠能结雨,尽倾东海恨无疆。

  月岁流沙,往事尘烟!

  rt:一个是阆苑仙葩,一个是美玉无瑕。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又遇着他。若说有奇缘,如何心事终虚化。一个枉自嗟呀;一个空劳牵挂;一个是水中月;一个是镜中花。想眼中,能有多少泪珠,怎么经得秋流冬尽,春流到夏。啊……

  因为有你,世界变的很简单。

  林帛纶悉心照顾了楼飞雪三日,非旦养好了她的伤,还养胖了些。

  自那夜起,楼飞雪脸上的红潮就退散不去,这头大,竟不让她穿衣服,而且还很腻人,哪有人不么不知羞耻的,再怎么喜爱也不可以总腻在她身上呀。

  “夫君……”有些受不了,天还没亮就折腾她,现在都快中午了,这么些日子下来他都不厌吗?楼飞雪香汗淋漓圈搂着无力趴躺在身的,酒晕潮红喃喃:“昨日不是说今天皇上要来吗?该起来准备接驾了。”

  林帛纶软弱无骨趴在雪儿粉嫩柔软身子上,自昨日听到这消息,他就差点吐沫,用屁股想也知道皇上老爷子想干嘛,好好的日子不过,尽来折腾,根本就是看他不顺眼。

  “别管这个吃饱撑着没事干的闲人。”林帛纶话刚落地,突然外面响起一道饱含怒火苍声:“林爱卿说谁呢?”

  “呃?”咋闻此道恐怖老声,两条麻花棒皆愣,楼飞雪率先回过神,吓的潮红脸儿泛起一阵白析,急急抱着林帛纶翻坐起,赤身挪下床榻拾起他的衣裤急道:“夫君,快穿衣裳吧。”

  林帛纶狐疑,张元不是说傍晚来吗?现在可还没到中午呢,看着惊恐的雪儿,无奈把她捞了起来,狠狠紧贴上她的小嘴,深入喉咙里的沫吻后,这才老实穿起了衣服往外跨迈出去。

  自接到河北河西收复,项定是兴奋的整夜都睡不着觉,想着要怎么赏这小子时,马上就决定前来大名,对外称其避曙,带了十数名重吏前来。本来是预计傍晚抵达的,可临近大名就再也按奈不住了,披星戴月长途驰骋,谁知兴匆匆前来时,这小子竟然沉浸在温柔香里。

  小心亦亦关上了房门,林帛纶惊见园子里密密麻麻的大堆官爷,个个猩衣挺挺,人人是怒目睁瞪,仿佛自已欠他们钱似的,特别还是站在中间那位黄袍的大爷,其中就属他瞪的最凶最狠。

  吓了一大跳,林帛纶急步奔前,抱起双拳呵呵道:“皇上,不是说傍晚到吗?怎么却早了?”

  “哼!”项定老脸绷的死紧,上下扫量他半会,磨牙喝问:“朕来时就听得你关在房里不事务,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呀?”

  林帛纶牙银疼痛,做贼心虚瞟了暴怒的老爷子一眼,想想确实也够混帐,流汗道:“皇上明鉴,臣虽未曾到军寨和出过府邸,可是寨中城中所有关情况都深明在心,副帅魏清风坐镇三军,经略安抚使张元妥管大名,军政两要皆妥妥当当,绝无半丝差错。”

  这话让项定略略满意,可堂堂大元帅沉浸在温柔窟里传出去能听吗?龙鼻喷出两条白烟,指着前方关起的房门厉声喝叱:“温柔乡英雄冢!林爱卿身为主帅,更当自律以为表率才是,再不把一身懒散改掉,瞧朕如何治你。”

  “是是是。”林帛纶心里有愧,也不与他争执,你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
  “嗯。”骂了一通,项定火消大半,点了点头皱眉询问:“到底是何处妖姬,竟这般让人不理政务沉浸其中?唤出来让朕瞧瞧。”

  “这个……”林帛纶老脸哀起,弱弱睇瞧瞪眼皇上,欲哭无泪低下红脸,小声道:“皇上见过了,就是……楼飞雪。”

  “混帐。”不听则矣,听得此名,项定瞬间怒火中烧,气的不知该骂些什么,捏着起手中的折扇,狠狠往他脑上重敲,怒转过身大喝:“随朕前来。”

  “你呀……”皇甫怀宗眼见皇上气走了,盛怒无比把食指点到林帛纶额头,鼻里喷烟低骂:“……为了此女差点把命搭在敌国,才多久呐,早晚老头要替你收尸。”

  林帛纶脑袋被点的如不倒翁,皇上老爷子很生气,老岳丈更是暴怒,可是雪儿已经改了,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次机会?嘴巴一抿,怒目朝张元射去,跨扯过他低骂:“你小子造反是吗?大爷来了竟敢不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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