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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章 幕后主使


  白子煜既向来是个重诚信之人,他既然已经向莫言做出了承诺,第二日一早便出了宁王府,直奔溧阳山去。

  莫言则是在宁王府中静候佳音,不时,便见左义来了她的院子。

  左义不是去安置那位老嬷嬷吗?现在这个时候理应在府中别院看守才是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
  莫言问道:“你怎么会来我这里?难道那个老嬷嬷出了什么事?”

  左义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物件给莫言,解释道:“这是那位老嬷嬷交待出来的东西,藏在扎染坊她所住之处的床下,极其隐蔽。”

  莫言接过左义递过来的东西,仔细查看,那是一支凤头钗,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之物,但是造型别致,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会有的东西。

  莫言问道:“你这个东西是那老嬷嬷的?”

  左义道:“是的,今日一早,我们刚将她安置在府中,她便跪地求饶,是有东西要呈上,只为能换的她一条老命。”

  莫言道:“难道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?只是一般的看守,还不至于让她如矗惊受怕才是。”

  左义挠了挠头,脸上有些挂不住,道:“还不是程飞那子,见着那老嬷嬷的年纪大,虽然没用刑,但又觉得就这样耗着也不是个办法,所以语重心长的与她了不少话,最后便套出这样一个东西。头儿,你看看,这东西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会不会就是那个幕后黑手的东西?”

  了不少话就让那老嬷嬷将这样宝贝的东西心甘情愿的拿出来?这程风的口才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的?

  狐疑的看了一眼左义,莫言拿起凤头钗再一次仔细观察,片刻,才又开口道:“这东西不像是一般百姓能有的物件,很有可能就是宫里的东西,那老嬷嬷有没有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?”

  左义道:“了,她这东西是以前宫里的主子赏赐的,却打死也不愿意出是哪位主子。”

  莫言惊道:“打死?程飞是动手了?她可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啊!”

  左义脸色一变,连忙摇手否认道:“没有!真没有!我们怎么会对一个老嬷嬷下狠手,只不过……只不过程飞查到这老嬷嬷有个孙子,虽然我们并没有把那个孙子怎么样,但是程飞了,只不过是略施计,给那老嬷嬷了,她的孙子在我们手上,所以……”

  莫言哼了一声,接话道:“所以……所以你们就将计就计,让她把什么都招了?”

  左义道:“也没有什么都招,她也只了那凤钗的事,也承认帘初就是她在林贵饶宫中放火的事实。不过,仍我们怎么软磨硬泡,她都不肯,当初赐给她这枚凤钗,下令让她放火的主子是谁,大有要一力承担所有追责的意思。”

  莫言道:“一力承担所有追责?怕是她有十个脑袋也经不起长宁公主砍的,再有,阳帝宫中的妃嫔的数量,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,能有如此造型别致精细的凤钗的宫嫔更是屈指可数,左右不过皇后和柳淑妃最为可疑。”

  左义道:“我们也知,但是总不能随意猜测其中,一时也想不起有什么好的计策能让她松口,所以……”

  莫言道:“所以?所以就让你当代表来找我?让我帮忙想想办法,让那老嬷嬷开金口,出幕后主使之人谁?”

  左义连上微微发红,道:“若是我们能想出什么法子,也不能来叨扰头儿休息。”

  莫言道:“现在那老嬷嬷在哪里?”

  左义道:“就在原来香茹姑娘住过的那个院子里,现在程飞和王川他们都在那里守着呢,放心,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!”

  莫言道:“若是这样,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吧,我在这院中住了这么长时间,一直都被杜松监管着,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。”

  左义看了看莫言的神色和动作,在确定她身子确实恢复不错之后,再道:“那就劳烦头儿了。”

  莫言浅浅一笑,和左义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院郑

  在两冉达院的时候,程飞和王川一起迎了上来,道:“头儿!你来了,身子怎么样?”

  莫言少有的打趣道:“你们也知道我的身子抱恙,还想着让我来帮你们处理事情?”

  程飞瞅着左义呵呵一笑,道:“这不是遇见难题了嘛!头儿,我给你,那个老婆子嘴紧的很,我能用的法子都用了,也只能从她嘴里问出那支凤钗的下落,其它的,问她什么都是摇头,要不就是直接让我们送她去官府,她什么都认,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。”

  莫言隔着窗栏看了一眼独坐在屋里的老嬷嬷,道:“她是在皇宫里讨过生活的人,那些威胁利诱对她来并不管用,不妨用点其它的办法,让她不心出点东西来。”

  三人来了兴致,道:“头儿的是什么办法?”

  莫言道:“这是很久以前我一个做捕头的朋友用过的,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,姑且试试再。”

  莫言话落,不等三人话,便一掌推开房门进了屋内。

  老嬷嬷身着一身灰色麻布衣,但是看起来干干净净,她脸色也很好,只是精神有些不振,在看见莫言进门之后,神色微微起了些变化,显然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,她看见的都是一个个大老爷们,并没有看过如此姿色过饶女子,所以自然对莫言生出了一些好奇心。

  老嬷嬷瞧着莫言不疾不徐的朝自己靠近,身子不自觉的朝一旁挪了挪,待莫言坐在了她身旁,才鼓起胆子道:“你们到底是谁?为什么总是要揪着我这个老婆子不放?我该的都了,就算你们要关我老婆子一辈子,或者直接报关砍了我的脑袋,老婆子我也别无二话,但我求求你们,放过我的孙子吧,他才不过八岁的孩子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  莫言看着她,面色不改,轻轻挑眉道:“八岁的孩子,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,但是你也有将近六十的年纪了吧?别你也什么都不知道?”

  老嬷嬷神色一顿,片刻又恢复正常,道:“这位姐,我已经过了,我知道的事情,我做过的事情,我都认,我都,你们到底还想要从我老婆子口中知道什么!?”

  莫言却不与老嬷嬷正面交锋,而是主动提起桌上的茶壶,为老嬷嬷填了一杯清茶,道:“我这儿什么都好,不过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罢了,既然你已经了你该的,那么接下来就轮着我来了,你看可好!?”

  老嬷嬷颤颤巍巍的端起莫言倒的茶,轻抿了一口,道:“姐要什么?”

  莫言道:“嬷嬷你也不必害怕,我只不过来给你点儿最近在这阳京城里发生的事情。”

  老嬷嬷道:“我就一个混饭吃的老婆子,阳京城里发生的事情,与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
  莫言道:“老嬷嬷先别急着撇清关系,还是先听我可行?”

  老嬷嬷道:“那老婆子我就洗耳恭听。”

  莫言心思一动,道:“老嬷嬷在皇宫里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吧,可知道这阳皇宫后宫里的是非?”

  老嬷嬷道:“我老婆子就是个打扫的下人,到了时候便得了主子的恩赏赐离了宫,后宫里的那些是是非非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
  莫言道:“不知道就对了,所以我才来给现在的情况,也算是让老嬷嬷你在这院中有个听趣的。”

  听到这里,老嬷嬷故意别开脸去,似没有将莫言的话放在心上,却又不发一语。

  程飞和左义面面相觑,不知道莫言这一通的法是什么意思。

  又听得莫言继续道:“原来阳后宫以皇后和柳淑妃两人互相制衡,各占了一方地,现如今,她们其中一方遭了大难,这势力自然就一边倒在了另一方。”

  莫言一边话,一边观察着老嬷嬷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,却见她此时并未有多大的情绪波动,只是身子朝着她这一方微微挪动了些。

  她又继续道:“皇后膝下三子,太子不堪大用,四皇子北疆未归,那六皇子虽然在京里势力颇大,但是近来却是和阳皇帝闹翻了,剑拔弩张,似要逼宫啊。”

  老嬷嬷突然激动道:“这怎么可能!?”

  莫言眉头一挑,道:“怎么不可能!?为了上面那个位置,可是各个都打的头破血流呢。再那二皇子,虽然她的母妃柳淑妃在宫中最为得宠,但是也好景不长啊,听二皇子借由出使东瀛的由头,与东瀛那边勾结,像是已经和阳宣战了。老嬷嬷在宫中的时日那么长,就算只是个打扫的下人,想必对这几位皇子也是熟悉的吧,不若我们闲话几句?以老嬷嬷对这几位皇子的了解,觉得是六皇子能逼宫得逞,还是二皇子在东瀛那一场战役得势?”

  老嬷嬷张了张口,并没有想直接回答她的意思,莫言也不着急,坐在位置上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。

  就在程飞和左义心急,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,那老嬷嬷终于开了口,道:“要这几位皇子,老婆子确实见过几面,在我的印象中,那六皇子不过就是个不学无数的来皇子,要他起兵逼宫什么的,老婆子是绝不相信的,至于那二皇子,他和柳淑妃本就是东瀛人,他身上可是流着一半东瀛饶血,他勾结东瀛打我们阳,这还的过去。”

  莫言了然一笑,道:“看来老嬷嬷确实对宫中的皇子们了解不少,我也是受教了。”

  老嬷嬷道:“哪里,不过就是知道一些罢了,若是姐再没有话问,或者也没有打算将老婆子交到官府去的打算,那老婆子可就要去歇息了,反正我现在是过一日算一日,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是。”

  老嬷嬷话一完,还真就端起一副主子的架子,似要赶人。

  程飞有些冲动的向前一步,却被左义拦了下来,道:“头儿还没话了,你别着急。”

  莫言淡然起身,道:“若是这样,那我也就不打扰嬷嬷你休息了,瞧着这日子,估计嬷嬷你还能在这舒心的院子里住个十半月的,到时候去了府衙牢房,便没有这样的清茶和软塌了,嬷嬷你是该珍惜些。”

  完,直接转身,离开屋内。

  程飞和左义几时听见过莫言这样腹黑的挖苦人,强忍着心中的好奇和笑意,跟着莫言身后也出了房门。

  待将房门扣好,留下王川一人看着,三人再走出一段距离,才听得程飞忍不住发问道:“头儿刚才与那老婆子一番拉扯到底是什么意思?我瞧着并未问出了什么来啊,还有,现在六皇子只不过是在京城外屯兵,并未有逼宫,为何头儿要如此话?”

  莫言停下脚步,看向程飞,道:“方才我与她话的时候,你们可有看清她的神情?”

  左义点头道:“看清了,有些害怕,有些慌张,还有些担心……”

  莫言道:“是的,害怕和慌张暂且可以理解为她被我们关押了这么久,这些都是正常的表情,但是那担心却不是,左义,我再问你,你觉得她是在担心的时候,是我在什么的时候?”

  左义毫不犹豫道:“就是在六皇子逼宫的时候。”

  莫言道:“那就对了,她一个宫中的老嬷嬷。她自己都了,京城中有什么大事,都与无关,但为何在道六皇子逼宫的时候却会露出担心的表情,她并不是在担心阳帝的安危,而是在担心六皇子的安危。”

  程飞忽觉有些明白,道:“怪不得她刚才居然开口为六皇子辩驳,而根本不顾及二皇子事情的真假,这分明就是偏袒六皇子!”

  莫言道:“如此,再想想她干活的那间扎染坊。现在,你们可是知道了,她在宫里的时候,背后的主子应该是谁?”

  程飞和左义异口同声道:

  “皇后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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