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难熬的夜晚
农村的风俗习惯，老人去世后一定要举行葬礼。所以就有了民间乐队这一职业，这可是吃的百家饭呀！当然葬礼也看主人家的实力，家庭好的自然隆重，与其说是葬老人，还不如说是夸活人。看看谁家儿女多有本事，把父母的葬礼办的这么隆重。家庭不好的，那才是真正的葬老人。找几个人抬出去埋了就完事了，不过对于这种情况外人也不好说什么。
看着眼前的这户人家，冯岳可以感觉到属于那种差不多的，大门外摆满了花圈，前来祭奠死者的亲戚朋友也不少。
“冯岳，来帮忙把东西搬进去。”看见冯岳来了，张全保说道。
这家乐队就是张全保组织的，一次在匣子村办事的时候，认识了冯岳。看见小伙子不错，所以就收他当了徒弟。乐队大概有七八个人，没事了在家里种地，办事的时候通知大家，然后聚在一起。
听到张全保的话，冯岳跑了过去。笑着向众人打了个招呼，然后开始帮忙搬东西。
“冯岳呀！最近有没有好好练习唢呐。”张全保说道。
冯岳说：“天天练习。”
张全保说：“那就好，唢呐可不是一rì之功呀！不过练习的时候也不要太累，要不然会坏了身体。以前就发生过吐血的事情。”
关于吹唢呐吐血的事情，张岳以前也听说过。所以在练习的时候，从来不勉强自己。
东西很快就搬完了，很快院中就想起了悲哀的唢呐声，老人的葬礼正式开始了。这种事情同样有一个类似主持的人，人们管他叫总管。一天所有的事情，包括吃饭都由他安排。当然这样的人一定是懂得多，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才能胜任。一天的时间顺顺利利下来了，不过这只能是仪式完成了，老人真正要下葬，要等到明天早晨，时间由yīn阳先生定。按他们的话说，要选个好时分。这样才能保证一家人平平安安，所以为了不耽误第二天早晨下葬的时间，乐队的成员一般会住下。
“小兄弟，你今晚就跟这位大哥去睡吧！”主人家安排住所的时候对冯岳说道。
“那就麻烦大哥了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，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”对方说道。
吃过晚饭后，冯岳跟着对方来到他家。进门后，看见炕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。女人长得非常的丰满，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。不过脸蛋还是不错的。
“回来了，累吧！”女人对自己的丈夫说道。顺便打量了冯岳一眼。
“不太累，对了，那边住处不太宽敞，所以这位小兄弟就住咱家了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邻里间帮忙是应该的，在说小兄弟年纪也不大呀！”女子看向冯岳说道。
“也不小了，今年十七岁了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不错，十七岁就开始挣钱了。以后一定有出息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有什么出息，混口饭吃。”冯岳说道。
女子说：“早点睡吧！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！”说完后把孩子递给自己的丈夫，然后把被子铺好。
“儿子，来爹亲一个”男子和孩子逗耍道。
“爹，你怎么不给我带好吃的。”小孩说道。
“爹，改天给你买”说完男子就抱着儿子上了炕。
“小兄弟，你也上来吧！”女子说道。
“我先出去上个厕所”说完冯岳开门出去了。说实话这种情况非常尴尬，因为农村用的是马桶，晚上小便的时候，很不方便。尤其是有陌生人的时候。
很快，冯岳就回来了。这时这一家三口已经钻到被窝了，并且是一块被子。夫妻俩正逗孩子呢！看到这种情况，冯岳也上了炕，只把外套脱了，然后钻进了被窝。
“老公累吗？我给你揉揉。”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。
“不用了，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来吗？给你揉揉。”女子娇声说道。
“不要摸我爹的小**”这时小孩大声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冯岳想笑。不过还是强忍着，女子也非常的尬尴，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丈夫，可是让外人听到这样的话感觉还是很不自在。于是说道：“死孩子，瞎说什么呢！”
“谁让妈妈摸爹爹的小**来，要摸就摸我的。”说着孩子尽然站了起来。
这时女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，虽然冯岳背靠着他们，但可以想象到女子的表情应该很不自在。
“儿子，睡吧！”这时男子一把把孩子拉进了被窝。
“我要跟爸爸睡。”孩子说道。
“行，跟爸爸睡。”男子说道。
孩子睡下后，男子熄灭了灯。可是冯岳确怎么也睡不着，心理想着小孩刚才所说的话。看来不止男人喜欢摸女人，女人同样喜欢摸男人。那么那些没有结婚的大姑娘，她们心理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。想着想着冯岳终于有了睡意，可就在这时，响起了“沙沙”的水流声。刚刚入梦的冯岳在次被吵醒，听声音冯岳就知道，这是女人在小便。这时冯岳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副画面，女人小便时，是什么样的。
小便后的女人，摸索着钻了上来。然后爬进了丈夫的被窝，时间不长，承重的喘息声传来了。“有人呢！”男子低声说道。
“睡着了，没事的。”女子说道。
随后俩人不在说话，不过喘息声越来越重，看来女子是强烈克制着自己的快感。
冯岳不傻，自然明白二人在干什么。顿时下身也有了反应，不过他可没有解决的办法，只能强忍着。十几分钟后，让人chūn心荡漾的声音终于停止了，不过冯岳的火气确久久不能下去，无奈之下，冯岳狠狠的捏了一把，然后把头钻进了被窝。强行逼迫自己入睡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，终于在次进入梦乡。
第二天五点钟的时候，冯岳就起来了。当张全保就到他的时候，问道：“怎么，昨晚没睡好。看起来一点jīng神也没有？”
“别提了，家里有老鼠。吵的我一夜没睡好。”冯岳说道。不过心理确想到，女人呀！简直太强悍了。
“早知道这样的话，跟我们挤挤就好了。”张全保说道。
“没什么的，回家后好好补回来。”冯岳说道。
张全保说：“也是。”
葬礼终于圆满结束了。这次张全保给了冯岳十块钱，说道：“这次价格比较高，所以多给你俩快，回家后记得好好练。”
冯岳高兴的说：“谢谢张叔，我一定好好练。”
十块钱呀！这对于冯岳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。要知道自己读初中的时候，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会超过五块。而现在自己一天就挣了十块，这放在自己的伙伴中，那可是绝对的大款呀！想到这里，骑在自行车上的冯岳就不由的笑了起来，如果自己一个月能跟张全保十次，那就是一百呀！一年就是一千二，冯岳是越想越得意，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，冯岳抬头一看，出车祸了。自己高兴的忘记看路了，撞倒了一位姑娘。
“你会不会骑车呀！”姑娘抬起头大声说道。顺便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。
“是你”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原来眼前的姑娘正是冯岳在去县城的车上，认识的那位。当时姑娘还骂他神经病来。
“不好意思，你没事吧！”冯岳硬着皮头说道。心理想到，惨了。姑娘的脾气他已经见识过了，这次肯定不会轻饶了他。
只见姑娘伸出了手，说道：“扶我起来。”
看着对方细长嫩白的手，冯岳慢慢的抓住。好柔软，感觉真好。这时女子也站了起来，说道：“你怎么还抓着我的手呀！是不是想占便宜。”
听到这话，冯岳急忙松开对方的手。不好意思的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好像不是附近村的。”女子说道。
“我是匣子村的，跟着张全保来这里办事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乐队的。”女子问道。
“是的，我学吹唢呐的。”冯岳说。
女子说：“没看出来呀！”
冯岳说：“混饭吃，对了，如果你没事的话，我走了。”
女子说：“我腿有点疼，要不你送我回家。”
冯岳说：“好吧！上车。”
女子的家离这里很近，当把女子扶进屋时，墙上的照片吸引了冯岳。“你是剧团的？”
女子说：“没错，我唱刀马旦的。”
冯岳看着墙上刀马旦造型的女子，心理想到好美呀！
“别看了，那边有白酒，你给我洗洗痛处。要不然会落下病根的。”女子说道。
冯岳说道：“好吧！”接着打开白酒，倒在一个小碗中。然后用火柴点着。这时女子已经把库腿卷起，露出白皙的小腿，上面有带青的一片，看来就是受伤的地方。
女子坐在炕岩上，冯岳则蹲在地上。把手伸进冒着蓝火的酒中，然后迅速抹向女子受伤的小腿上，样子十分的认真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我叫杜小莲。”女子开口说道。
冯岳说道：“小莲，名字就跟你的人一样美，我叫冯岳。”
听到冯岳的赞美，小莲假装生气的说道：“油嘴滑舌，还跟上次一样。”
“把你哄高兴了，希望你放我走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行了，我也没什么。你不用担心我讹你。”小莲笑着说道。
“谢谢了，一看你就是个善良美丽的姑娘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如果你还是这样，我可要改变主意了。”小莲说道。
“不说了，不过我还想问个问题。你有没有关于戏曲方面的书。”冯岳说道。
“有呀！你是不是想学？走的时候，我给你拿俩本。”小莲说道。
“谢谢了。”冯岳说道。
碗中的酒，终于灭了。冯岳站了起来，伸了伸腰。这时，小莲走向一个柜子，拿出俩本书，递给冯岳。
“等我看完了，给你送来。”说完冯岳就走了。
望着冯岳的背影，小莲说道：“车上的事情谢谢你了。”
听到声音，冯岳回过了头。看见的是小莲迷人的笑容，她真的很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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